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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的德芙,又行了一个鞠躬礼。
“你会健康起来的。”
林格回了一句。一套礼节下来,林格觉得自己貌似在瞬间就变成了一名神父。
但他还忘记了一个程序,他需要用两只手指,或者一只手掌按着信徒额头的同时,还得给信徒祈福,或者,给信徒额头上点上两滴圣水。
“你会好起来的。”
林格又说了一句,说完,带着从容的笑容离开。
在走廊上,他闻了闻自己的手背,才走进另外一间房。
“小伙子,你今天看起来很精神。”
这位整天不开心,三年打不出一个屁的哥们,斜靠在床上,都不看林格。
林格再叫了一声。
“我是不是永远都站不起来?”
“不,你会站起来的,弗拉基米。”
弗拉基米,这个哥们的名字,林格是前天才知道,林格初次见到他,以为这就是闷葫芦,后来,林格不这样认为,他有抑郁症的症状,整天基本不说话,说话的时候,大多数是自言自语。
他的瘦弱程度比林格看到还要厉害一点,因为他来的时候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衣一脱,就显得他瘦的很惨。
对于弗拉基米,林格目前没太多的办法,他的病情,基本上是他的母亲在叙述,他像是一个局外人,瘫痪的人不是他。
这样的瘫痪病人,会让任何的医生头疼,因为病人不怎么配合。
弗拉基米的妈妈说过,可怜的小伙子时刻准备着去自杀。因此,林格就认定,这人不但瘫痪了,抑郁症还比较严重。
一个人自己都不想活了,有谁能救你?
“弗拉基米,你应该多吃点东西,这样,你的抵抗力会变强。”
弗拉基米眼珠都没动,也没回答。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弗拉基米将林格当空气,嘴巴紧闭,望着窗外,呆子一样。
林格的挠挠额头:“你休息吧,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