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依旧坐在那里,将手里的板栗糕吃完后,看了看空棋盘,手探进棋罐捻起一枚黑子,轻轻点拍下,继续下棋。好似从头至尾,没人过来过,只有她一个人在下棋。
又自己和自己下了盘棋后,将桌面简答收拾了一下,去铁板烧那里要了一份黄油焗龙虾配上意面。
肠胃已经适应,可以吃点海鲜,而且是煮熟的,更没问题。配上一些浸满汤汁的面条,吃得是眉毛都快飞起来了。
吃完后,她对厨师说:“今晚能不能做佛跳墙和咕咾肉,我想吃好点。”
过了今晚就是最后一场比赛了,厨师点头:“我会通知中餐大厨的。”
“谢谢!”她站起,回别墅去看片子了。只要爆过光,就不用一整天都呆在这里。
……
面具男直接拒绝了坐在办公桌对面的钱老板:“对不起,按照游戏规则,不能答应。”
一个是普通女孩,一个是前兵王,哪怕女孩再聪慧,也在实力上相差一大截。明天的游戏,她凶多吉少。
“我一直是这游戏的忠实拥护者,多年来投入的赌注不少。”钱老板微微施压,他停顿了下,略微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诱惑:“价钱好商量。”
面具男根本不为所动:“很抱歉,不行。”
这里不缺钱,每场游戏的收益不是一般人能匹及的。为了游戏正常顺利的完成,自然不会答应将参赛者用钱赎出。
正当钱老板失望时,就听到对面负责人面具下经过电磁音略微变声的声音:“不过,她并不一定必死无疑。”
钱老板眼前一亮。
正要问有什么办法时,面具男回应:“请您回去耐心等候,明天的最后一场游戏。”
……
又输了,怎么又输了?
圣母男几乎快疯了,为什么他的运气那么差,老是输?在外面如此,在这里又是如此。老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