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明明我们已经很富有了,为什么还要冒险呢?”
王守财背对着女儿,轻叹一声,很像是在自问,语气中也充斥着调侃和些许无奈。
他慢慢转过身,迈步走向王黎黎:“没钱时,浑身是胆;有钱时,担惊受怕。沈家倒了,有六家起来了,如若有一天,我王家也倒了,那又会有多少人踩着我们的血,无耻的瓜分我们的尸体和财富?”
王黎黎黛眉紧皱。
王守财背着手,低着头:“去省城。坐在官椅上的那些老爷告诉我们,明年的利益分配,要提高百分之二十。你不给,就是翅膀硬了;你要给,那多出的利又从哪来呢?”
她沉默不言,不知该如何回复父亲。
王守财迈步走到女儿身边,抬手抓住她的腕子,转过身,动作轻柔的将她领向了窗口:“沈家还有人活着,高渐笙也在虎视眈眈。从前为了翻身的不择手段,正是今日彻夜难眠的理由。成功身退,何其难也?”
他一手牵着女儿,一手从宽大奢华的办公桌上和座椅上抚摸而过,迈步又来到了窗口处。
父女二人向外凝望,见到公馆内的下人们,都已经早早忙碌了起来,贴喜字,摆放桌椅板凳,气氛欢愉的布置着今日寿宴的现场。
王守财抬起手臂,指着一眼难望尽头的公馆大院和忙碌的下人,双眸中流露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留恋:“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如此之景,谁又能不贪恋呢?”
王黎黎瞧着他,微微点头:“我明白了。”
……
石房安全屋内。
肖桂听着任也的询问,表情有些诧异:“我……我从未发现,周老爷是个左撇子啊。”
周家家主,不是个左撇子?
任也愣了一下:“你确定?”
“我确定。”肖桂言之凿凿:“我与他接触的时间不算短,他从未表现过自己是一个左撇子。”
任也眨了眨眼睛:“那你是怎么确定,周勃想搞尹婉儿的?是有什么证据嘛?”
“其实,这事不光我知道,当时沈家内不少管事的人,心里也都是知晓一二的。”肖桂如实叙述道:“沈家在被灭门的前一年多,沈济时经常要去省城跑关系。有一次周勃醉酒,曾在深夜闯过沈家的女眷院,但被沈夫人的贴身下人给拦了回来,然后就有风言风语了。而且周勃跟我们交往时,也曾醉酒说过……沈夫人如此貌美,却没有男人滋润,真是苦了她了。”
老刘一听这种带感的剧情,就忍不住悄悄挪了一下裤裆内的不良之物,且很兴奋的问道:“没人滋润是什么意思?不会还有沈济时是个太监的戏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