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尸似乎真的“跟丢”了我们,我俩从它身边经过时,它也没半点反应。
我们终于是有惊无险地逃出了太平间。
顺着下坡爬上来后,我整个人一下就不行了,蹲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抬头看向李三坡:
“现在,咋办?”
李三坡摸着下巴沉默片刻:“先上楼再说!”
还上什么楼啊?我不顾一切地冲向医院大门,谁知大门居然被人从外面锁死了!根本推不动!
我对着门又踹又砸,喘着粗气,失魂落魄地回到李三坡身边。
“别做那种无谓的抵抗了。”李三坡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外面的温度最少零下四十度,就算门开着让你跑,就算把你裹成一只熊,你又能跑多远呢?”
我俩顺着楼梯冲回二楼,我反手锁住办公室的门,又搬来只沙发顶住门把手。
做完这些,我这才稍稍感到踏实,低头看,裤子已经湿透了,掀开衣服照了照镜子,只见后腰被乔世娇掐出一片漆黑色的淤青,触目惊心。
抽了两根烟,喝了些热茶水,我总算从惊恐中恢复过来,擦了擦嘴,我好奇地问李三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