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郑特意交待过,要紧抓基层蛊师的待遇,这大热天的,小郑就给你们弄来这点西瓜吃?真不像话!”

一个年轻蛊师抱怨道:“郑青海才不会管我们的死活,这些西瓜,还是我们自己摘的呢。”

我闻言后,眉头锁的更紧了,突然来了句:

“这个月的防暑费,你们收到了吗?”

“还有防暑费?”那老头一脸惊疑地看向我:“我们怎么不知道?”

我双手搭在老头肩膀上,按着他坐下,老头是这些人的首领,他一坐,其余人也就跟着坐下了。

老头问我:“恕老朽眼拙,阁下?是郑青海的上级吗?”

我微微笑着,拿出烟来,老头帮我点上,我吞云吐雾道:“我既是他上级,也是他的第四任继父。”

瞧我这五六十岁的年纪,众人也没半点怀疑,很快又有人举手问我:“咱们一个月有多少防暑费啊?”

我说:“红衣五万,白衣十五万,你们都没领过吗?”

“该不会是小郑这孩子,把这笔钱私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