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上楼前,我见过你,米先生讲话时,你也在场,现在,你叽霸一五一十告诉我,你个猪狗不如的下贱篮子,是怎么上到六楼来的?

你说实话,我饶你条命,你但凡敢撒一个字的谎,那说不得,爷们今天必须开一次杀戒,中阴的大拿来劝都不好使,我就在经济舱里,活剥了你的人皮。

我说完这番话,拿出刀,就开始在他额头上划拉。

这人颧骨被我踩的咯吱作响,他不傻,他知道我不是在吓他,这世上也不是谁,都能像我这样,敢当着这么多厉鬼的面,肆无忌惮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这人权衡了一番利弊,可能也瞧出我不是一般人,不是他能招惹的,立刻服了软:

“我说,我说……”

他不说也就罢了,一说,我更来气了。

还真特么和我想的一样,我们这组人,被中阴给针对了。

除却我们,和苏秀芬那个倒霉队伍以外,其余所有人,都是手拉着手,唱着歌,哼着小曲上楼的。

当我们通关故事会,到达四楼时,这帮人已经以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从另一个平行维度,追赶上了我们的进度。

这帮人一个个,嘴笨的跟棉裤裆似的,舌头都捋不直,哪会讲什么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