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么不做,要做,就把它做绝,做到底。
我如今是秦子曼的人,自然不能让她被秦一江所害,先动手的是他们,所以今天,这四胞胎但凡能活一个出去,我都对不起秦子曼。
江湖,就是这般现实,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它山有眼启动后,胡同里再次涌现出浓烈的白雾,我脑袋昏沉沉的,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撕裂。
一眨眼的功夫,眼前的世界再次清晰,我已进入了藏尸胎的世界中。
我出现在了小兴安岭的老阴沟,那个卑劣,下贱的农户家中。
起初我以为,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幻境场景,可当我揉着眼睛注视四周时,却惊讶地发现,这里是现代的场景。
窗外是漫天的风雪,农户家的火炉烧的通红,屋里暖洋洋的,放眼看去,四周都是现代化的家具家电,只有客厅那张大土炕,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
当年,杀害母子二人的凶手,骨灰已经被装进了两只简陋的鞋盒中,摆在土坑旁的小桌上。
鞋盒后面,是二人的黑白遗相,遗相里,五十多岁的埋汰农村老男人,和他那更埋汰的,八十多岁的脏妈,两人都死气沉沉地注视着面前的纸质骨灰鞋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