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针线来!”左瞎子手在喉管里摸了半天,确认没有第二只尸虫后,冷声对安姨道。
接下来,左师傅开始缝尸,我看的一脸佩服,什么是高人?这特么就是高人,全套动作干脆利索,行云流水,诈到天花板上的尸,让人家这一套下来,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两个字,专业!
四个字,大家风范!
我再用余光瞟远处那老头,此人,就是幕后的养尸人无疑了,他眼瞅着尸虫被左瞎子取走,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继续吃他的桔子。
而且尸虫被毁,此人竟没受到半点反噬,这很不符合常理。
没一会功夫,左瞎子干净利索地缝好了刀口,拍了拍手道:“这下巴适喽!”
他抓着拐杖往外走,安姨要给他钱,左瞎子摆了摆手,径直往灵堂外走。
那高个老头正往嘴里塞着桔子,左瞎子路过时,老头动作停了一下,他这个停顿很可疑,就好比正在流畅播放的电影,突然被暂停了似的。
老头身上除了尸臭,没流露出丝毫气场,左瞎子估计是老了,也没闻出异常,走出灵堂,他驼背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风雪中。
我目送着左瞎子离开,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直起疑。
左瞎子是第二个看事的,按理说,他该上吊自尽的,可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