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下巴沉吟:“要是这会能寻到他,趁他病要他命,那就太好了。”

“咱们能查到他这会藏在哪吗?”

兰青歌摇头:“大阴佛眼只能看穿物件的因果,找人用它可不行。”

“刘纲这种境界的,他要真想躲,可没那么好找。”

兰青歌掀开杨业外衣,检查了下伤口,又看向我额头处的伤:“你俩都要缝针,跟我来。”

我们去了里屋,兰青歌取出针线和碘酒,用火给针消毒后,帮杨业缝合了伤口。

别说,这杨业傻归傻,却是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子,从头到尾一声不吭,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兰青歌给徒弟缝针时,目光带着温柔,打归打,但她对杨业还是很好的。

轮到我时,她轻声安慰着我:“别怕,我这可是冰蚕吐丝编成的线,不用拆线,也不会留下伤口。”

我疼的死去活来,却强装着硬气笑道:“老爷们,脸上有点疤怕啥?”

兰青歌捏着我脸蛋坏笑:“你算哪门子老爷们啊?你就一小孩。”

处理完伤口,兰青歌大有深意地看着我,摆着手送客:“去找我师兄,他会教你怎么跟大狐狸建立联系。”

“另外你告诉他,不杀了刘纲,我这辈子不见他!”

我连忙问:“兰姐,你师兄在哪啊?”

兰青歌头都不回道:“白骨滩精神病院,杨业知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