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竟照进了现实?

那么,梦里被吊死的孙无义,也同时死在了现实中呢?

“当然了,难道你还想再杀他一次不成?”

欧阳薇被我的提问逗乐了,温软的玉手抚摸着我的脸:

“你不懂梦,有些梦是假的,有些,是真的。”

她伸着懒腰,晃动着装满油的小瓶子,满意地收进兜里。

醒来后的姜容和姜幼初,也都是满身满脸的冷汗,胸脯急促起伏着。

我管姜容要来酒精纱布,脱掉衣服,把伤口包扎了一番,醒来后,过度失血的头晕感,依旧折磨着我。

窗外,已是深夜。

太累了,我不打算回去了,简单冲洗了下身体,我在客厅打了个地铺,又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头晕总算缓解了,姜容做了满满一桌子菜,招待我们。

锅包肉,尖椒干豆腐,溜肉段,大拉皮……都是些本地特色菜。

喝的是哈啤。

我们四个人边吃边喝,姜容情绪有些激动,不停给我和欧阳薇敬酒,说着些感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