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刚来时看见银白色的铜镜都惊呆了。这和玻璃镜子也差不了什么,只是时间长了需要专门的磨镜匠人,重新打磨才能光亮如新。
她只叹自己还是太穷,若再有点钱投资几个煤矿,能赚更多。想到这里,她眼珠一转,豆芽之术已经开始运作,不知到时候能不能找崔镜再换些煤矿铁矿出来。
最后谢娴还是压住了心动,不能浪,这些还不是时候,自己要慢慢来,先把手头的事解决好再说。
谢家祠堂,十几支蜡烛把屋子照的透亮,谢云坐在供桌前一动不动。面上沟壑不显,却似被抽去了精神。
锁老头,拿着扫帚一遍遍的扫着院子,雨后的落叶,湿哒哒的、不是很好扫,一下过去带起不少泥点子。
谢云皱紧眉头,“一天天的不消停,天都黑了扫个什么地。”他嘴里嘟囔却没让锁老停下的意思。
这祠堂太安静了。
锁老头拿着扫帚的手顿了顿,撇嘴。让扫的是你,抱怨扫的烦还是你。
他看了眼堂桌上的黑石戒,继续。
谢娴进门就觉的锁老的目光有些幽怨,她抖了抖袖子,“锁老,阿翁可在?”
“娴丫头快些进来,外面冷着呢,也不知道白日里来。着了寒气有你受的。”谢云的声音迫不及待,谢娴只觉的心中暖暖的。
进了屋子,桌上的碳炉燃起,檀香和水蒸汽熏的屋子里温热,和外面的湿冷似是两个天地。
谢娴坐下,老头看着她红润的脸色,心里终于放下,叹口气道:“你既不愿,就该早些和阿翁说,自你那日说和瑾年见过面,我等都以为你是愿意的,所以一直没让你管卫里的事。”
谢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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