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项南抡了抡衣领,洗澡的时候他看见脖子上的吻痕了。
他说:“老婆娶回家我自然不能闲着了,再说,这不是证明您儿子是个正常男人。”
“你!”母亲指着滕项南,“你爸为什么躺在病床上?你都忘了?”
滕项南看向母亲,“那您说说是为什么?”
“……”母亲一僵。
滕项南说:“她也不是故意的,事情赶巧了,您为什么非要埋怨她,她是我的妻子,您不容她,将我置于何地?”
话后,滕项南转身走进病房。
……
周越琛数着时间,他觉得阿依舍该给他送内裤来了。
果然,手机响了。
果然是阿依舍打来的电话。
周越琛接了起来。
阿依舍问周越琛,“你现在忙吗?”
周越琛说:“一看你就不关心我,你应该第一句话问我伤好了吗?”
“……”阿依舍朝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仁,“就那么点儿皮外伤,你有完没完了?”
“唉!”周越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们夜家的人,果然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伤害别人,从来就是理所当然。”
“你要怎样?你是挨打了,但我给你转钱了,是你不要。”
周越琛说:“行,明天把公司关闭了,开始改行,挨打挣钱去。”
阿依舍僵了僵,蠕动了几下嘴角说:“你到底现在有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