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夏连忙跑出去,就看见她公公倒在地上,而公公倒下的地方,正是她刚才洒了水的地方。
“谁把水洒在地上了?”
江南夏跑过来,她还没有说话,滕母就看见了她手里的拖把。
滕项南这时打完电话进来了,他看见父亲倒在地上,忙跑过来,“爸,怎么了?”
滕母狠狠的剜了一眼滕项南。
医院。
滕父左腿骨折,尾椎碎裂。
江南夏自责极了,她想解释,滕母听都不愿意听。
滕项南抱着江南夏,“别自责了,不怪你。”
滕母狠狠的又剜了一眼滕项南和江南夏。
滕项南对母亲说:“夏夏也不是故意的,您怪她我爸能好吗?”
滕母只觉得心口疼,她捂着心口重重的向一边倒去。
“妈。”滕项南连忙松开江南夏抱住母亲。
父亲的手术还在继续,母亲又突发心脏病。
看着滕项南在急救室门外的那份焦急,江南夏不止无能为力,她连一句对不起都不敢说出口。
她站在滕项南的身后,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出声。
滕项南回头,看见江南夏小心翼翼的样子,他心疼不已,紧紧的将江南夏抱在怀里。
这一次,滕项南没有说话。
而江南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无济于事的解释和道歉从来都是最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