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在实验前是黄金级实力，很可能在变成丧尸后却只有青铜，甚至黑铁。

“去看过，医生说是体质原因，治不好的，只能硬撑到年纪大了停经，到时候不用治也没事。”展舟舟似乎并不避讳与别人谈论这个话题。

李正回忆了一下说道：“以前有个阿姨跟别人说过一个秘方，被我听到了，不知道管不管用。”

“什么秘方？”展舟舟问道。这个毛病已经折磨了她很多年，要是能治好，她什么都可以不要。

“坐月子。”李正说道：“我听那个阿姨说，结婚之前她也痛经，而且严重的时候疼到满地打滚那种。后来结婚生子，坐月子的时候调理的好，等月子结束，这毛病也没了。”

“……”展舟舟停下脚步。

李正也跟着停下：“咋了？”

展舟舟看了他一会儿，摇摇头道：“没事，继续走吧。”

李正忽然意识到什么：“要不你找个地方换一下，我保证不偷看。”

“不是那个！”展舟舟俏脸微微发红，这是李正难得一次见展女侠露出这幅姿态，竟然出乎意料地有些可爱。

“不是？那就好。”李正不在意地看向旁边一间观测室，猛地停住脚步。

这间观测室内关着一头牛类生物，丧尸化后全身铁青色，皮毛斑驳，有些地方已经出现腐烂。

李正自己观察一会儿，气愤道：“妈蛋，这特么不是肯泰牛吗？还是头雌性！”

这头肯泰牛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想当初他还是个思想纯洁的孩子。

直到两只雄性肯泰牛出现在他眼前……

展舟舟好奇问道：“肯泰牛怎么了？”

她不明白李正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直到李正将当初的事情跟展舟舟复述一遍，她被震惊了。

“还有这么变态的事呢？”

李正耸耸肩：“可不嘛，所以我手起刀落，没收了它俩的作案工具，当时不是还被宴光买去一套嘛，也不知道凤山吃了没有。”

……

“哈秋！”某凤姓男子忽然打了个喷嚏，莫名地揉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