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们该走了!虽不知这权王殿下哪弄来的炸雷,但她既然这般出手,那就是冲着您的命来的,我们得赶快离开此处!”
苗跃伏垂头,不知在想什么。
秦韵见苗跃伏好似没了精神气,更是着急,却又不敢轻易碰他。
“主公!”
秦韵的左右副手在这时,也赶到了事发处,先是向苗跃伏行了一礼,而后立即去确认了秦河的情况。
两人见秦河尚有气息,招手让跟来一众手下,将秦河抬走先做简单的救治。
秦韵见苗跃伏不动,急声道:“主公!一个女人罢了,当时若不是您太在意那权王殿下,褚施也不会……”
“闭嘴!”
秦韵抱拳谏言:“主公!大业当前,情之一字不可有!您更不可有软肋!如今这样也好!是上天在警示您,不该耽于情爱啊!”
这时,一文士打扮的青年郎君骑马到了此处,翻身下马,快速上前,对苗跃伏拱手道:“主公,此地不宜久留!那权王殿下出尔反尔,想置您于死地,必有后手,我们得火速离开这里。”ъìQυGΕtV.net
苗跃伏听到该文士的声音,终于抬起头来,轻声道:“伶明,你来了。”
该青年文士名唤随俐,字伶明。
随俐听苗跃伏唤他的字,顿首:“主公,我们的人马,已在苍州边境集结,您不该再逗留此处!”
“伶明说的对,我不该再在此逗留了。”
话落,苗跃伏神色再度恢复到此前平静无波的模样,站起身来,对周围下令道:“走。”
“诺!”
苗跃伏一行人才走一刻钟,江越河便带着三千余人马追了上来。
随俐故弄玄虚,将逃亡的队伍,分作了八路别逃,更在逃亡路上,不时狠心丢下当时被炸伤的伤兵,以作错误的追踪方向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