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公子连连点头,从包寿手中接过灰色药瓶,喜笑颜开的小声问:“知道了!有了这个,下次出来王府,本公子便可靠此药脱身了。”
包寿笑:“越公子果然一点就透。”
越公子也笑:“我逃出来后,你们真的会帮本公子夺回王位吗?”
“自然,越公子您乃鲁王在世的唯一血脉,出身闻氏皇族,是最正统不过的王位继承人。我教,定会出兵助您夺回王位!”
越公子双目放光:“包寿,我成为库州之主后,清平道要什么?”
灰衣人见越公子如此上道,笑道:“彼时,您只要同意我教,在您治下,建立分教便可。”
“这有何难?”越公子想也不想点头同意。
“本公子逃出王府后,去哪找你们?”
包寿道:“此事您不必忧心,只要您能逃出来,我教自然会有人来接应您!”
如此说来,清平道有人在时刻监视着王府动静了。
只要自己出行,清平道的人就会随时跟上来了。
清平道的人,怎么会布置如此多的人过来,监视权王府?
清平道来此,必有大的图谋。
自己,应该只是他们顺带准备利用的人。
越公子心底虽有些可惜,没有打探到清平道的窝点,面上却越发兴奋,点头道:“好。”
越公子从侧厢如厕出来,回了包厢,刚坐下,廖铭松便摇着羽扇,调侃道:“越公子这方便一趟,可真久,莫不是借故躲羞?”
周围人皆出声哄笑。
淮齐月虽恼越公子见色忘妹,但也见不得别人奚落越公子,立即开口维护道:“表哥如今伤还未痊愈,慢些才正常,少妄加揣测!”
林婉娘停下与蒋茯苓的闲聊,笑道:“外人说都是揣测,无障自己说的才算。”
活落,林婉娘转眸看向重新落座的越公子,柔声问道:“无障,怎么去了这些时候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