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郎君近日无时无刻不与本府君在一起,看本府君如此久,可有何话要与本府君说?”
这次随边弘相问,林知皇搁下了手中毛笔,终于如了随边弘的愿,将清澈的目光,投注在了他身上。
随边弘见林知皇终于不再忽视他了,整个人如同被赋予了阳光和水的绿植,霎时延展焕发出博人眼球的生机。
随边弘等这次谈话已经太久了,再不敢像之前那样随意挑衅试探林知皇。
就怕哪句话说错,让眼前这人又不如意了,又将他强押在身边,却时时刻刻都无视于他这许多天。
虽林知皇确实未对随边弘做何过分的事,但随边弘被林知皇这般对待,被迫强看她许久,倒巴不得去牢里住上些时日,这样至少能心绪平静。
“随某这几日观府君行事,果然乃身负大才之人,随某钦佩不已。”
“嗯。”林知皇不可置否的含笑撑颚,向夸赞自己的随边弘,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
“府君气度不凡,御下有方。”
“嗯。”林知皇继续示意随边弘往下说。
随边弘连夸林知皇两句,已是有些勉强,面上的笑僵了僵,而后眼尾微颤,又道:“府君容貌无双,身姿曼妙,待以后及笄,定能觅得如意郎君........”
随边弘绞尽脑汁的说着夸人的话,话还未落,一直驻守在林知皇身边,看押他的花铃,听得他此言,突然剑眉倒竖,提枪上前,出手用枪柄给了随边弘小腿一枪。
“大胆狂徒!竟敢言语调戏主公,吃吾一枪!”
“嘶!”随边弘猝不及防被打得闷哼一声,强撑着才没单膝跪下,桃花眼中浮起怒色,侧身向花铃的方向瞪去。
“你!”
“你什么?下流!”花铃反瞪回去。
随边弘惯来流连于花丛中,尽管花铃面容英朗如男子,他还是在初见她时,一眼便认出她乃女儿身。
作为君子,随边弘不好与花铃言语相斗,遂忍了忍脾气,咬牙道:“随某这不是在夸你主公吗?”
“主公还未及笄,哪有身材曼妙!明明平似石墙!胡言乱语之徒!竟敢臆想主公的身材?”花铃大声呵斥,面容严肃,握紧手中长枪,准备随时再给随边弘一枪。
平似石墙?
林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