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哑声开口道:“没想鲁家内宅也脏污至此,你这妇人到也有勇有谋,也好,既然你我仇视之人相同,你若治好我,此前总总,便一笔勾销。”
喻轻若闻言大喜。
符骁没再阻止汪长源此前想法,他的行踪既然已经暴露,杀不杀喻轻若,都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喻轻若识时务,能留一个祸患给鲁家,再利用一番好自身,此一举两得之事,何乐不为?
遂汪长源与喻轻若开始行‘附额礼’之事。
符骁放过喻轻若,再未理旁的事情,一手撑着胸口伤处,抬手让左右部曲将林知皇提到他身前来问话。
于是,正在抽抽噎噎哭泣的林知皇,又被人拎小鸡似的,提溜了。
林知皇此时已打好应对他的腹稿,她从喻轻若此前的那番求生言辞中,找到了自己的活路。
符骁双目锐利的上下扫视眼前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闺阁小娘子片刻,心中难掩违和之感。
林知皇被符骁打量,也尽量让自己显得更柔弱无害些,故意睁大眼睛,边落泪,还边我见犹怜的回看对方,仿若真的只是一懵懂无知的小娘子。
“你是何身份?为何身边有如此多厉害之人誓死相护?不过正常出行,隐在茶楼周围保护你的部曲,就有二十余众?”符骁看了半晌,没看何出不妥来,这才低声问出自己这一路以来,一直困惑不解之事。
林知皇故作害怕状,娇娇怯怯的答道:“小女子乃是郐县林县令家的嫡女,我爹宠爱我非常,郐县先前曾有过动乱,他怕我出行安危有失,故小女子出行时,我爹一般很是谨慎。”
符骁听言,也不知信是未信,仔仔细细的又打量了林知皇良久,再次低声道:“哦?你爹是林者云?他是否投靠了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