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帝怒视着他们,非但没让他们起身,反而将手里的毛笔狠狠砸了过去。

“夜王夜王妃,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谁允许你们去凉州口劫狱救人的?”

骆君鹤被毛笔砸中了肩膀,他瞥了一眼身上的墨渍,站起身来,不卑不亢的看向景阳帝。

“父皇,三年前私盐一案,儿臣是被冤枉的。”

“有人故意在儿臣的别院里面藏了上千斤的私盐,陷害儿臣走私贩卖私盐。”

“暗七和龙隐两人,只是代替本王前去刑部,配合他们调查而已,他们跟这个案子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没想到却反而被刑部的人扣押定罪,说他们两人瞒着本王走私贩卖私盐。”

“儿臣当初因身体原因,无法为他们两人证明清白,实属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今,本王的王妃治好了本王的残疾和眼疾,那么儿臣就不能对这件事情坐视不理。”

“暗七和龙隐随儿臣在军中作战多年,同样也为东辰国立下的汗马功劳,若是他们被人这么冤枉,岂不是让更多为东辰国保家卫国的战士们寒了心?”

骆君鹤说完,景阳帝的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

他重重的一拍桌子,怒斥道:“当年的案子都已经定罪了,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若是他们没有走私私盐,那你别院里的上千斤私盐,又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