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师媗说话的时候很平静，仿佛在谈论一件事不关己的小事一般。

沐长生先是很意外地怔了一下，然后他很快就想明白了为什么:“是因为林瑜师姐?”

“和她没有关系。”道师媗摇头说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你现在成了九境，将来还很可能会成为十境，而我只是一个阵灵，我们本就不合适，以前只是我在一味强求罢了，以后没了我，你可以追求你自己喜欢的任何东西。”

“可我喜欢的就是你。”沐长生握上道师媗的双手，虽然道师媗嘴上说着和林瑜没有关系，但是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呢，否则之前怎么不提，偏偏要在林瑜一剑惊艳九界之后才提。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成全我和林师姐，好让林师姐成为我的助力。”沐长生轻轻地说道:“但你这样未免太小瞧我，也太小瞧林师姐了，我自己选的路，成败我都会走下去，而林师姐和我本就是同门，即便没有那层关系，她也会选择帮我的。”

“你……”道师媗终于绷不住了，眼角滑落两行清泪，她的心思全被沐长生说中了。

沐长生将道师媗揽入怀中，轻轻地安慰说道:“好了好了，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傻话了。”

……

数月之后的某一天，肖念圣终于现身，找到沐长生，与她一同前来的，还有林瑜。

“你觉得你和林瑜联手，够不够攻打天圣界?”肖念圣询问说道。

“有点悬。”沐长生微微皱眉说道:“天圣界是长生大帝的老巢，他坐镇天圣界，肯定更加难以对付。”

“那若是再加上林瑜的一个八境分身呢？”肖念圣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