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课开始,杨无缺像往常一样说道:“今日讲道德经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两个时辰之后,今日授课完毕,杨无缺突然开口说道:“今日便是最后一课了,以后你们不用再定时来上课了。今日讲的这篇道德经,除其本身含义隽永之外,我还希望你们以后行走在外,都能铭记道德二字,守住底线,不为浊世所惑。”
沐长生和木逊闻言不约而同起身行礼说道:“谨遵先生教诲。”
“你们二人随我来。”杨无缺又说道,随即从教室的侧门进入了庭院。
庭院之中,有房屋一舍,这里正是杨无缺的起居之地。沐长生和木逊见状连忙跟着进了庭院。
庭院很大,让沐长生有种豁然开朗之感,紧接着他就发现院角还种有几颗竹子,被打理地很好,生长茂盛,竹为草木之中的君子,刚好符合杨无缺的气质。
杨无缺领着沐长生二人站立在庭院之中,随即取出一本书,交给了木逊,交代说道:“此术名为踏空,乃身法秘术,你若是能将剑法融入到身法之中,方可算是剑道小成了。”
木逊接过秘术,难掩喜色,连忙行礼谢道:“多谢先生赐下秘术,学生一定不负先生厚望。”
到现在为止,木逊才拥有了人生中第一门完整的秘术,而且这门秘术来自于杨无缺,他知道肯定不是凡品。
杨无缺将木逊虚扶而起,轻轻摇头说道:“你所修之剑道,乃九界最为兴盛之道,此道易小成,难大成,我也并不擅长此道,只能帮你到这一步,你将来能够走到哪一步,还是要靠你自己。”
“学生一定努力。”木逊连忙说道,他此刻心情激荡,踌躇满志。
随后,杨无缺转而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沐长生,问道:“你可知道,我为何不传你身法秘术?”
对此,沐长生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当即说道:“回禀先生,学生以为,先生不传我身法秘术,应当有三条原因。其一,学生已经学了两门秘术,若是再学一门身法秘术,只会贪多嚼不烂,反受其扰;其二,学生走炼体一道,本就是需要用肉身硬憾对手的各种攻势,根本不需要特意用身法躲避攻击;其三,符箓当中也有神行符一类的符箓,可以提升速度身法,若真有需要,用符箓代替即可。”
还有一句话,沐长生没说,但他知道杨无缺肯定也知道,肉身九变中记载有云:修炼肉身一道,本就应当勇猛精进,受伤反而是对肉身的一种捶打,更有利于炼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