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木生哭了,那眼泪就跟金珠落玉盘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蛤蟆一乐还哈哈:“乖,乖,一点都不疼,一会儿更不疼!”
而说着话,手中的紫芒刃已经往对方的肋骨扎去。
一根接着一根的往下卸,因为止血工作做的好,又不伤及五脏六腑,所以尽管抽出了这些骨头,这人依旧还能活的好好的。
然后再一路的往下走,刀身过处,总有红花绽放, 一朵接着一朵的开,争相斗艳般的好不艳丽。
依旧躲在灵兽牌里的龙头鳄,对此早已经习以为常,并且也见的多了,不足为怪。
而且它本身就是兽性大于人性,习惯了活吃生吞,一点都不觉着如此做有什么出格之处,可让吴越瞅见了这一幕,当场就吐了!
原本这老小子还在外边望风盯梢,但因为等的时间长了,便想瞅瞅他的这个主子神秘兮兮的要干啥。
哪曾想蹑手蹑脚的进来再这么定睛一瞅,在吐之前更是吓得差一点屁滚尿流,因为眼前的这一幕,完全不似人能干出的事儿。
那血淋淋的场景比恐怖片还恐怖片,更别提捏着一柄小刀还满脸温和笑容的白净小青年,他脸上的表情,简直比罗刹鬼还要让人“惊心动魄!”
“滚一边玩去!”
见吴越如此不济,并且还打扰了自己的好心情,宋钰有些不乐意了。
再晃一晃手中的小刀道:“惹的杂家烦了就连你一起都料理了。”
已经吓傻了吴越,赶紧屁滚尿流的往洞外跑,如此便引得龙头鳄极其的不满道:“主子,这鳖孙和咱可不是一路的啊。”
宋钰一边晃着手里的紫芒刃,一边不以为然的回道:“说到底他还是一个人,哪能与咱们禽兽为伍,并且人这种东西总是自命清高,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绑架别人,说白了,都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对,对,人就该杀,一个不留!”龙头鳄的尾巴摇了起来,属实是蛤蟆的话太合乎他的胃口。
以及当年被幽禁的苦,可让龙头鳄记恨到了现在,那可真是一眼误终生的错误,不过当初绑架自己的那个女人……
龙头鳄眨巴眨巴那对黄灯笼一样的大眼睛,还真是不能忘的念想啊。
它这边正胡思乱想,蛤蟆那边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手起刀落,直到终于把闫木生削成了人棍,并且扒皮抽筋了以后,这才将其摆放成了一个火鸡的造型,然后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