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恒冷笑一声,这才满意的松开了揪住他双耳的手:“早说不就好了嘛!”
白景在白恒松开自己的耳朵后,连忙用手搓了搓被揪的生疼的耳朵。
白恒指着他道:“臭小子,我告诉你,别以为有白尘替你求情,你明日就不用去相亲了,今晚你就给我老实的在这里跪上三个时辰,明日我会早早让白钦叫你起床,你就安安分分的去给我相亲。”
听到这话的白景当场就炸了:“阿爹,你不是说过这相亲大会没必要再办了吗?为什么还是要让我去相亲?”
白恒看着他,好笑道:“我是说过这相亲大会没必要再办了,可我没说不让你去相亲啊!”
白景指着他,气得直跺脚:“阿爹你这个大骗子,你……你说话不算话。”
“行了!”白恒揪住他后襟,将他像提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白尘就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并没有打算出手相助的想法。
白恒提着白景来到殿中央,拂袖一挥,地面霎时出现了一个蒲团,他将白景按跪在蒲团上,在他肩上点了一下,白景整个人就紧贴在蒲团上,起都起不来,他叫嚷道:“爹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白恒道:“放开你自是不可能,你小子现在就给我好好的跪在这里反省,等三个时辰过去,你身上的术法就会自动解除,到那时我再来找你。”
说完,不理会白景的挣扎,来到白尘面前。
“白尘,咱们回去吧!就让这小子独自一人在这里反省即可。”
白尘看了一眼还在不停扭动身子的白景,对白恒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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