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一时语塞，没想到秦渃雪为了今晚做了这么多准备。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给你机会，你却这样对我！”

林凡听出了对方声音里的委屈，但他也有苦衷：“我真的有急事，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不来？”

秦渃雪的气势顿时弱了下去：“那明天晚上呢？”

“明天我也很忙。”林凡松了一口气，感觉掌握了主动。

“那你当我是什么人？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想见？”

“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就过去，可能会晚一点。”秦渃雪试图挽回局面。

“晚点？多晚？半夜？大晚上我不用休息吗？或者你是想过来陪我？”

林凡点燃了一支烟，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林凡，你不要太过了，我是为了五彩石才来的，你应该感激我才对。”

“为了五彩石？那唐寅的画你也不要了？”林凡反问，他根本不信秦渃雪真能找到五彩石。

“那幅画我当然也要，但我希望是你心甘情愿给我的！”秦渃雪坚持道。

“想得到画，就随意爽约？”林凡冷笑。

林凡再次提起之前的话题。

“为了见你，我还特地买了新衣服，还去做了头发。”

听到这里，秦渃雪的气势弱了不少：“那你定个时间吧，这次我一定不会放你鸽子。”

“那就明天吧，如果不是因为你长得漂亮，我才懒得理你呢。”林凡嘴上虽硬，但语气却透出一丝温柔。

秦渃雪轻笑了一声，她对这种说话方式特别受用。虽然平时听多了恭维，但从林凡嘴里说出来，她觉得每句话都像是真心的。

林凡嘴角挂着笑意，轻轻抽了一口烟，“说定了，就算是世界末日，你也别想再爽约。”

“行。”

秦渃雪点头同意。

“记得带上你的画。”

“知道了。”

林凡说完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