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房龄微微点头,调笑道:“赵宫,我俩也不是第一次见面,无需客气。老扈呢,他怎么没来,现在架子是越来越大了。”
“唉!”
赵宫深深叹息,脸上露出悲伤。
李房龄眉头一皱,失声道:“老扈他不会,不会是......”
跟随他来的人,也都露出震惊之色。
“没......”
赵宫赶紧摆手,低声解释道,“超儿死了,‘兽潮’的第一天就死在狮王手下。”
“超儿?扈超?”
李房龄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摇头叹息。
他和扈世忠都隶属雪延国军方,两人一同入伍并肩作战多年。从军方转到地方后,刚好一个到了御城,一个到了聊城。
虽说两座城池相距不算近,可每隔几年总能见上一面。
扈超是扈世忠的独子,李房龄自然不陌生。
他很喜欢那个积极上进的孩子,也明白他在老友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唉,走吧,带我去见见他!”
李房龄也没了兴致,低声问道,“老扈现在怎么样?情绪稳定些了吗?”
闻言,赵宫脸色更加难看,“老大受伤了,刚醒来没多久。”
他看向李房龄,气愤道:
“那潭朗就是只疯狗,我们上阵杀敌,为了王国拼死拼活,到头来却因为他心情不好就把老大打伤。”
“偏偏老大还不允许我们找他理论,司马城主也没有提到这个话题,似乎所有人都有意淡忘。哼,我都为将军感到不值。”
“潭朗?聊城贪狼佣兵团的潭朗?他怎么在这里?”
李房龄大惊,焦急道,“老扈怎么样,走,赶紧带我去见他。”
他身后的几名将军,同样面色不太好,大家都是同坳里的战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