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照做了?”
“凭什么?”傅池不以为然,“那些钱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为什么要吐出去!于是我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董瑞知道,“诈死。”
“没错,我当晚就死了。
”傅池挑了挑白眉,“纵他是御医院院令,医术高超,也没查出来我是诈死……你说我该夸他还是该骂他,他把我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可又给我挖了一个坑。”
“老爷诈死之后……”
“之后他为掩盖采生折割的勾当将所有关于我的一切抹去,从此,世上再无葛松。”
傅池目色沉凝,“老夫猜想,他即便告诉苍河有我这么一个人,也是想解释他为何能支撑起那么多家济慈院,而对于我的一切,他应该只说一句‘死了’,如今有了那个账簿,葛松这两个字只怕又要被人重新提起。”
董瑞听懂了,“他们又查不到什么……”
“当年为了让诞遥宗做替罪羊,我利用各种手段,将他所卖物件皆以高价收回,又将大部分送回到他在御医院居所的密室里,如今那些物件被人发现,众人自然以为他所作所为不过是掩人耳目。”
“老爷英明。”
傅池瞧着满屋藏品,“也有一部分被我摆在这里,像是那个琉璃盏,当真精致,我舍不得。”
董瑞知道自家老爷有这癖好,“少几样也没什么。”
“近日我翻查记录,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紫参。”傅池面色渐渐冷下来,“当年诞遥宗将紫参卖给田大人,之后我欲以高价买回来被其拒绝,我也是一时有了执念,找杀手威逼才将紫参搞到手,原以为此事也就过去了,不成想诞遥宗竟然在一个月
后又入田府。”
董瑞想了想,“老爷怕田大人将此事告诉给了诞遥宗?”
“他一定是告诉了诞遥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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