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忽的抬头,满目期待,“五皇子……”
“吏部另有调令,本皇子不便多言。”
萧瑾的心,陡然一沉。
不便多言?
他来此处而非五皇子府邸,就是为了方便‘多言’,如今五皇子同他说不便多言,是不是意味着?
萧瑾匍匐叩首,诚惶
诚恐,“还请五皇子再给末将一次机会,末将保证定会对五皇子马首是瞻,鞠躬尽瘁!”
“萧将军千万别这么说话,被人听去还以为本皇子与将军私交甚笃,这样的误会在皇子与朝臣之间,可是大忌。”
萧瑾再傻也听得出来,裴铮这是在与他划清界限!
“五皇子……”萧瑾仓皇抬头,不可置信,“末将是做错了什么事?”
裴铮摇摇头,“萧将军千万别这么说,你行事对自己负责,你若觉得没错,那便是没错。”
“末将……”
在萧瑾还想争取的时候,裴铮微微阖目,以手抚额。
身侧,无名上前,“萧将军若无旁事,可以走了。”
直到这一刻,萧瑾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裴铮弃了?
“五皇子……”
“不送。”无名漠然道。
萧瑾噎喉,动作艰难从地上爬起来,他带着最后一点希望看向桌案后面的裴铮,却见他依旧闭着眼睛,丝毫没有想要挽留的意思。
他缓慢转身,脚下不稳平地踉跄了一下,狼狈至极。
然而身后却没有声音传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裴铮的书房里走出来的,又是怎么迈出的府门,只道走下阶梯时左脚踩空,整个人忽的摔倒,滚下台阶。
不远处,车夫见状急忙跑过来搀扶,“将军小心!”
“滚—”
萧瑾被搀起的瞬间,双眼迸出凶狠寒意,吓的车夫连连倒退。
他回望,看着两扇早就闭合的府门,面目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