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什么?”
桌旁,时玖赶忙上前,“我家夫人答应给大姑娘多出一倍的嫁妆,这事儿大姑娘没与老夫人说吗?”
萧李氏皱了下眉,看向周嬷嬷,“子灵与你说过?”
周嬷嬷摇了摇头。
“也难怪子灵没说,护城河修筑工程已经竣工,奈何拱尉
司裴大人迟迟不验,他不验,款就结不下来,我便没钱给子灵添嫁妆,这几日我为此事忙的焦头烂额,少了给婆母请安。”
萧李氏本想兴师问罪,听到这里也跟着担心起来,“若那裴冽不验会如何?”
“拿不到钱。”
萧李氏又道,“那若验了不过,又会如何?”
顾朝颜苦笑,“那儿媳的嫁妆,不够赔。”
萧李氏眼珠儿一转,“不拿钱也就是了,怎么还要赔?”
“此事复杂,改日我同婆母细讲。”
顾朝颜吃罢,来了困意,“婆母放心,我若有钱,自会让子灵风光大嫁,便是没有,柱国公此番被人陷害险些遭难,皇上给了好些补偿,楚依依应该也能得到一些,她亦不会委屈了子灵。”
萧李氏是真没想到柱国公府能逃过此劫,早知如此,之前就该对楚依依好一点。
“婆母还有别的事?”
“你先歇着罢。”
萧李氏前脚刚走,阮岚踩着点走进来。
没有在公堂上那般小心翼翼的模样,她换了身衣裳,容光焕发走到桌边,瞧着桌上饭菜,“刚刚看到老夫人从沁园出去,脸色似乎不太好。”
“纳妾没有聘礼,嫁女可得准备嫁妆,婆母的脸色只有钱能治好。”顾朝颜见阮岚坐下,挑眉,“我与你似乎没什么话可说。”
“大夫人莫不是还在为之前我腹中那可怜的孩子,同我怄气?”
柱国公府的案子由楚锦珏状告阮岚而起,虽然她跟裴冽并没
有找到阮岚是梁国细作的证据,但心中多半猜测阮岚,是夜鹰。
“单纯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