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来历，外界的那些古怪寒气，到底有没有灵智？它们究竟算是你的族人还是附属？”

沐凡一口气将心中的疑问尽数说出，丝毫没有理会小家伙那逐渐变得幽怨的眼神。

沉默了良久，小家伙先是无奈叹息一声，随即眼底的茫然消散，那股童真也跟着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沧桑。

看着小家伙那丝毫不符合自己长相的沧桑眼神，沐凡眼底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我乃是晶魄一族，说起来，当年我晶魄一族也算是大千宇宙之中的顶尖种族，曾经盛极一时，盖压万族的存在。”

“但大抵是盛极必衰吧，我晶魄一族所诞生的宇宙本源，不知何时开始枯竭，至此，我族开始衰落。”

“而我，则是我族最后一位王族血脉。”

小家伙的脸上写满了怅然与追忆，那只存在血脉传承之中的记忆碎片，是他对晶魄一族最后的不舍与留恋。

“王族血脉？”

沐凡挑了挑眉，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对，王族血脉，你在外界看到的那些寒气，其实就是我晶魄一族的族人，只是他们并不身怀王血，所以无法化形，而且终其一生只能伴我左右，否则便会化作云烟消散在这天地之间。”

小家伙点点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沉重，面上也颇为深沉。

“他们可有灵智？”

沐凡接着问道。

“有，但是不多，更多的还是遵循本能。”

“本能？所以为何他们会惧怕本源之力？”

沐凡挑眉。

“并不是惧怕，你方才不是也猜到了，是我在指挥他们，其实从你一进入雪原，我就感知到了你体内拥有本源之力。”

小家伙无奈叹息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所以，你才会让他们故作惧怕，引我来此？”

沐凡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只是你没有料到，我除了身怀本源之力，还拥有本源法则对不对？”

“是。”

闻言小家伙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点头应道，“按照我一开始的打算，是将你引诱至此，而后以雷霆手段将你击杀，夺取你体内的本源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