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而来的文月则是脚步一动来到了沈慕瑶的身侧，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开口说道。

“嗯！”

沈慕瑶只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身子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好在一旁的文月见状及时搀扶住了对方。

“你到底是谁！”

那位天人族族老再次发问，手中原本释放出来的法则之力此刻也在不知不觉之间缓缓逸散。

“怎么？方才你不是还说瑶儿期待的只是一场空么？”

沐凡眼神轻蔑的扫视了在场众人一圈，语气平淡的开口道。

“你是沐凡！”

“你是那个异端！”

听到沐凡的话，天人族族老这才反应过来对方的身份，眼底顿时浮现出一抹忌惮之色。

“看来你也并不像你嘴里说的那么无畏啊。”

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变化，沐凡轻挑双眉，耸了耸肩道。

“你怎么会在中州！”

天人族族老看向沐凡的眼神之中满是震惊之色。

“我为什么不能在中州？”

“还是说，你在期待着什么？”

沐凡意有所指的抬手指了指天，接着说道，“祂不会来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不可能！”

“天道岂能容得下你这种异端，一定是你用了什么手段蒙蔽了天机！”

天人族族老面上写满了质疑，大声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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