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黑袍上使似乎也发现了一丝端倪，眼神灼灼的盯着‘沈慕瑶’。

“沈家，你……你是沈芳华！沈家的沈芳华！”

黑袍上使眼神忌惮的看着‘沈慕瑶’，声音都变得有些不自然了几分。

“呵呵，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竟然还有人能认出我来。”

沈芳华轻挑双眉，眼神戏谑的看着眼前的黑袍上使。

“你们这些所谓的天人族还真把自己当成天心大陆的主人了，这么多年了，依旧死性不改！”

沈芳华面色讥讽的看着对方，眼底闪过一抹不屑。

“果然是你，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是了，你体内有凤凰血脉，灵魂是不会寂灭的！”

黑袍上使在感受到沈芳华那强大的神识之后，眼神之中当即浮现出一抹了然之色，“不过沉寂了这么久，你终究还是比昔日要弱小的多。”

“哦？弱小？”

沈芳华闻言摇摇头轻笑一声，没有解释什么，随即看了眼下方的陆雪晴，“记住方才沈慕瑶跟你说过的话。”

没有理会一旁对自己虎视眈眈的黑袍上使，沈芳华先是一指点向了一旁的沈寒烟，一缕白色的天道法则在指尖交织，而后径直没入了几欲昏厥的沈寒烟识海当中。

沈寒烟原本因为疼痛还在颤抖的身体此刻猛然一震，而后眼眸缓缓恢复了清明，睁开眼茫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圣女……您！”

沈寒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眸之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

“保护好她们，不要让沈慕瑶的付出白费。”

沈芳华没有向沈寒烟解释什么，但话里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沈寒烟闻言神情一怔，眼神之中闪过一抹伤感之色，随即重重点头，身形一闪便来到了陆雪晴母女身前。

“或许你刚刚说的没错，我的境界是大不如前了，但是有些东西，可不能仅仅只靠境界来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