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连连摇头否认，“不是，不是这样。”

“那是怎么样？你告诉我，是因为什么你要帮着他？”

“我……”

姜沅话到嘴边，却又沉默了。

陆南抓住她肩膀，神情激动，“你倒是说啊！你刚刚不是很会说吗？”

姜沅被他摇得头晕眼花，五脏六腑都快被他抖出来了，姜沅抓住他的手，“陆南，你冷静点！”

陆南猛地放开她，垂头站在那里，胸口剧烈起伏。

两人之间沉默了下来，谁也没说话。

过了会儿，陆南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他低垂着头，像是喃喃自语。

“没有，我从没有这样认为，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做更有意义的事。”

陆南抬头，脸上略显颓废，“那你告诉我，什么才叫有意义的事？”

“你应该振作起来，经营好陆氏，照顾好家人，把失去的东西，堂堂正正的拿回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逃避。”

“你觉得对不起父母，那你就更不应该再让他们失望，如果他们知道你现在做的事，只会更加失望。”

陆南扯了扯嘴角，想说什么，最终也只是露出一抹苦笑。

“你真觉得，我能堂堂正正拿回失去的东西？”

“我相信你，但是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就没有人会相信你了，反正，你连前途都不要了，就算努力后失败，也不会再差到哪里去，可要是不努力，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时候，才是真正无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