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盛顿也有一种声音就是,我们应该把所有非法移民给禁了。
但这依然治标不治本,阿尔法科技的绝对信息差,就是让阿美利肯不敢轻举妄动。
阿美利肯大兵怎么死都无所谓,亚当斯家族的成员一个死于帝国大厦,一个死于佛罗里达州机场,这两者都极大震撼到了联邦精英幼小的心灵。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这样想想,其实阿尔法科技的条件一点都不过分,换阿美利肯这帮人要是有这能力,他们想的都是来华盛顿分一杯羹了,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呆在狮城这种“世界边缘地带”。
“这是萨玛德先生的原话吗?如果他真的有这个想法,我们和亚当斯家族聊聊,让他们再凑5个人来也不是不行。
亚当斯是个大家族,核心族人肯定是不行的,但非核心族人,我相信亚当斯家族愿意贡献出来的。”
这话一出奥拉兹都不知道要怎么回了。
我以为萨玛德够狂,结果没想到原来是我低估了你们的无耻。
“我再问问萨玛德先生的意思吧,这句话是他的原话,但他是否真的有这个意愿我也不太清楚。
另外我想大概只是个玩笑,因为如果萨玛德先生真的有这个意思,他直接动手就好了,在互联网的时代,没有什么个体层面的事情是萨玛德先生做不到的。”
没等副统领回答,奥拉兹接着说:“所以你放心,在这场大选中,阿尔法科技一定会帮你们取得胜利。
我们会提供给你竞争对手无法辩驳的黑料,而你们需要做的就是确定让舆论发酵的时间。”
副统领听完后马上把亚当斯家族抛一边,要是和阿尔法科技打好关系,自己做八年总统,自己的后代,有着盎格鲁·撒克逊血统和印度裔血统的后代,具有先天的种族正确优势,在阿尔法科技的加持下说不定也能当总统。
自己是总统,下一代再出个总统,自己的家族未必不能成为下一个亚当斯家族。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就更加热烈了。
人的一生,能够抓住的机会往往屈指可数,你能够意识到这是机会那就更少了。
“阿尔法科技是否接广告宣传的订单?你们也是互联网公司,也有平台,是否考虑接竞选广告?
我竞选的竞选经费可以考虑把很大一部分都用在阿尔法科技上,你们需要帮我做的仅仅是精准投放对手黑料。”
“可以做,但好像在阿美利肯的法律里这样的行为不被允许吧?
我们是一家注册地在大马新山的公司,我们背后还有华国资本。”
前者从法律意义上禁止,后者从事实层面是不可触碰的滑梯。
“明面上不可以,但我们把经费给X,X再通过技术服务费在来年给你们,X说用到了来自阿尔法科技的人工智能技术,所以我要付十亿美元给阿尔法科技,又有谁能说个不字呢?”副统领说。
显然,没人把规则当回事,准确来说华盛顿的政治动物们越来越不把规则当回事。
《蒂尔曼法案》在1907年的时候通过,禁止公司直接向候选人捐款,到了1971年《联邦选举竞选法》通过,个人对候选人的捐款上限为每次选举3300美元,但委员会的捐款上限为每次选举5000美元。
而到了1976年,“巴克利诉瓦雷奥案”的裁决让委员会的捐款可以无限筹集和支出资金来支持或反对候选人。
不仅可以支出,还可以反对。
之前可能大家还顾及表面上的体面,亿万富豪们不亲自下台,他们最多通过传统媒体喊话,说我不太喜欢某某某,再找点冠冕堂皇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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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24年那次马斯克上蹿下跳,又是超级行动委员会五千万美元,又是给支持者抽奖发百万美元奖励,已经把过去不成文的规则全部都打破了。
因此现在大家想的只有赢,规则早就被丢到一边了。
甚至赢都只有小赢、中赢和大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