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会死,没有人可以逃出去!”
牧存竺重复了几遍,忽然双手用力地抓挠自己面部,似乎有些崩溃。
“你刚才说鬼新娘,新娘子是鬼?”
宁秋水一把抓住了牧存竺的手,后者稍微冷静了些,用力吸了一口气,靠着横隔膜的力量狠狠做着对抗,似乎这样能让他不那么害怕,
“对,新娘子不是人!”
“春江之前摸过新娘子的手,他跟我说,新娘子的手跟冰块一样冷,那根本不是活人的温度!”
“而且,之前和新娘子结婚的人,无一例外全都死在了洞房的前一夜……”
“你说,她不是鬼是什么?!”
宁秋水听到这里,微微皱眉,陷入了思索中……
身后的白潇潇见宁秋水在思索着,于是趁着这个机会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牧存竺,关于新娘子叶玉妆,你了解多少?”
牧存竺摇头。
“完全不了解,她是一只鬼,谁敢去了解她?”
“我们这些被关起来的人,巴不得都离她远些!”
“越远越好!”
白潇潇盯着牧存竺的脸,声音加重:
“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想好了再回答,这关乎到你的性命。”
牧存竺看着面前的这个漂亮女人那隐约透露着杀气的眼神,鬓间缓缓渗出了几滴冷汗,顺着发丝滴落在了地面上。
“我……”
他支吾起来,眼神反复,像是在做剧烈的内心挣扎。
片刻后,他压低声音道:
“我知道一点,但不多……这件事还是我的父亲告诉我的,大约在三十年前,牧家的家主小儿子在婚礼当天和家族闹崩了,当着众宾客的面逃离了那场婚宴,牧家挺看重那场婚礼,特意邀请了很多宾客前来,于是,牧家这家丑就这么外扬了出去……”
“我隐约还记得,那个新娘子的名字……好像就叫叶玉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