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闻言,手伸在里面搅了搅。
齐元流把人带到,看余溪风的目光像是在看瘟神,飞快地跑掉了。
余溪风也没有挽留。
她低头看着那个水潭,露出思索的表情。
“她在干什么?”研究员调整着望远镜,
“没干什么吧,发呆?”
“在天坑发呆,可真有她的。”
研究员的话听上去,不知道是佩服还是嘲讽。
嘹亮的豹吟很富有穿透力,夹杂着乌鸦的难听叫声。
余溪风对章秋道:“一会儿我要是打起来,天上飞的,有一个算一个,都给它打下来,可以吗?”
章秋点头。
豹子从水潭对面走来。
它有一张人脸,那张嘴上叼着自己的尾巴。
那张人脸,看起来像是一个路人脸的幸存者,
如果不是长在一只豹子身上,本应平平无奇。
余溪风唐刀上的血还没有干涸。
她站在那里。
豹子吐出了自己的尾巴,尾巴甩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像是一道鞭子,掷地有声。
与之相对应,它的爪子踩在地上,像小橘一样,落地无声。
是很危险的一个敌人。
余溪风从水潭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