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冲了过去,
余溪风定睛看了一会儿,发现阿越站在台上打拳。
余溪风:“……”
章秋:“……”
姥姥老眼昏花,拍着手:“我家阿越跳得真不错!”
阿越自己一个人打还不够,站在场地中心招手:“师父!”
余溪风掩面。
师门不幸。
她真羡慕蔡老头,有自己这么一个稳重,靠谱,沉着的徒弟。
到了晚上,场地点起了篝火。
阿越仍意犹未尽,姥姥一把年纪,扛不住了,
阿越过来和余溪风打了个招呼,带着姥姥回去了。
幸存者手拉着手,围着篝火转圈,人流无序又有序,将气氛推上了最热。
余溪风一手牵着章秋,另一只手旁边是个陌生的男人,余溪风抓着他的手腕。
黄金年代,耳熟能详的歌在空中飘荡。
余溪风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这一场狂欢持续了三天。
余溪风后边没再去凑热闹了,她还有别的热闹要凑。
她接到了周清莎的邀请,
一场庆祝极夜过去的联谊会。
这种名目的欢庆有很多,大大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