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章秋点了点头:“那你狐狸尾巴可得藏好了,别让人发现,像今天这样,太危险了。”

怀璧其罪。

……狐狸尾巴,余溪风运了一口气。

要不还是把章秋灭口吧。

章秋把葱给切了,加在两人的汤碗里。

叫热汤一激,葱香扑鼻。

这个问题就这么揭过去了。

余溪风扒着碗,啃里面的鸡腿。

余溪风想起一件事:“我准备找个由头,把锦鸡和野狐的利润让给她。”

章秋问:“拳法呢?”

余溪风说:“没时间仔细教她,你帮忙,把那份笔记给她抄一份。”

“你对阿越很好。”章秋说。

这一路走来。

余溪风还从来没对谁这么掏心掏肺过。

余溪风对阿越的好,就和对陆平宇的恨一样莫名其妙。

章秋随口道:“她是前世救过你的命吗?”

余溪风笑而不语。

他随口一说,却正正说到了点子上。

余溪风和章秋休整了一晚。

第二天去找阿越。

余溪风过去时,阿越正陪着老太太缝衣。

阿越在给老太太分线,这些线都是从旧衣服上拆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