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他从未有过父爱。
记忆中,只有父亲一个个白眼。
老夫人惊得呆在原地。
姜启盛咽了咽口水。
大哥他竟然,再一次质问父亲。
反观大房其他的人,沉默不语,怒视着安国公。
似是在控诉这么多年,大房承受的不公。
【爹爹说得好!】姜元夕就差举起双手双脚原地鼓掌。
再给爹爹来一个亲爱的么么哒。
【伪善的人,不需要同情,越同情,越蹬鼻子上脸。】
听的女儿夸赞,姜丰远挺直了脊背。
【爹爹现在转头就走,祖父一定会气的晕过去,哈哈哈。】
还有这种好事儿!
三个儿子一个个看着姜丰远,似是催促他离开。
姜丰远也这么想,他挥一挥袖子离开。
陈氏也跟着离开。
走到门口,姜丰远突然回头。
面带冷意:“父亲,儿子能走到如今的地位,全权仰仗父亲的偏爱,父亲应该高兴。”
“你!你!”安国公指着姜丰远说不出话。
怒火攻心,竟晕了过去。
“老爷!”
“爹!”
听着里头的声音,大房没有一人停留。
步伐整齐,倒像是功成身退的样子。
姜元晟,姜元武还有姜元橙跟在爹娘后头。
神气十足。
姜元夕被陈氏抱着,不然她也得来几步。
夜晚的安国公府,静谧安然,四处都点了灯笼,照的回家的路格外明亮。
连风吹过来,都带着自由的味道。
翌日。
皇帝上朝,看着中间空出来的位置,皇帝眉心蹙了蹙。
将折子扔到桌上。
皇帝沉声道:“安国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