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个师兄弟口中念诵着“南无阿弥陀佛”之际。众人只见那小院之中竟是逐渐暗淡了下来。李遥瞧向门外,只见门外的天色似乎也逐渐阴沉下去。李遥大感疑惑,此时刚刚过得午时,明明刚才还是晴空一片,怎么这天地间突然阴暗了下去?而那天际之上,似乎还隐隐传来雷鸣的声息,似乎立时就要落下一场急风骤雨。小院之外呼呼风声,树叶翻滚,就连那大殿之内的钟鼓都似乎被这劲风吹得“咚咚”地在作响。那小院经堂之内的经藩均是在那急风之中呼呼摇摆着。那风声之中竟然传来似乎有着无数的和尚在念诵着一些经文之声,那经文之声在这小院之中竟是经久不息。
李遥正瞧得惊奇不已。忽听得空中“哧啦啦”一声震天惊雷,那声惊雷似要将这云安寺所处的山脉劈开一般。整个山脊都在摇晃着。云安寺小院和大殿也剧烈地摇晃了数息光景,才逐渐停止下来。李遥突然听得小院外那些大殿之中,上午数百朝拜之人,均在高声念诵“南无阿弥陀佛”,那些佛禅之声也立时传入了这小院之中。
又过得一盏茶的功夫,玄幻大师兄停止“南无阿弥陀佛”念诵,立起身来,走到李遥的身边说道:“先师已然无寂坐化,前往西方极乐,天禅师弟起来罢!”李遥突听得玄幻师兄之语,大惊失色着说道:“先师圆寂坐化啦!怎么可能?刚才还与弟子探讨佛禅呢!”说着,就要上前去探视已然垂头低眉的金眉先师。玄幻师兄忙将李遥拉住说道:“先师在十五年之前便得知今日师弟来参拜之果,已是定数,师弟不可再惊扰先师了!”李遥悲恸着说道:“师弟这一路行来,总觉得内心不得安宁,原来与先师有着莫大的关联,难道弟子竟是与先师再没那相处之缘分,刚刚相见便是殊途。”说着,又泣不成声地跪拜而下。
玄幻和玄旨两位师兄忙将李遥扶了起来,两个师兄心里却是想道:“先师在十五年之前便已然说过,承受不得天禅师弟的跪拜,如今果然显应。”两个师兄又不便言明,玄幻师兄叹息着对李遥说道:“先师在一日之前便留下禅语与师弟,师弟且听师兄告知于你。”李遥擦去眼中泪珠,泣声说道:“师兄且将先师所留佛语告知师弟。”玄幻师兄说道:“先师佛语说‘妄身临境照影焉,妄身不殊,但欲去影留身,不知身本同虚;身本与影不异,不得一有一无,若欲存一舍一,永与真理相疏,更若爱圣憎凡,生死海里沉浮,烦恼因心故有,无心烦恼何居,不劳分别取相,自然得道须臾’。”接着又说道:“先师去得安详,或许已然得道,师弟切不可悲恸!”
李遥听得玄幻师兄将先师留下的这几句佛禅告诉于他,默然少许,便说道:“先师已是参透一切,证实相,无人相,刹那灭却阿鼻业;生死本空由悟方觉,涅槃本有以迷惘知。弟子已然得到先师心境,师兄放心便是。”说着,又走上前去,向先师法体默默祈祷一番,再行跪拜之礼。李遥行完跪拜之礼,站起身来,突地看见先师左右手拇指空在胸前,均是向下斜指,感到有些奇怪,又走近两步瞧了瞧,却见先师双脚之前放有一个小小的卷轴,那卷轴约有五寸见方,用一根小丝绸捆绑着。李遥将那卷轴取过手中,但见那卷轴之上写着“天禅拆阅”四字。
李遥将那卷轴取了过来,玄幻和玄旨也是第一次看见那卷轴,似乎有些惊奇,不明那小卷轴之内是何物,又见那卷轴之上“天禅拆阅”四字,更是十分疑惑。
李遥将那卷轴之上的小丝绸带子拉开,只见里面落出一张黄色纸签,那黄色纸签似用一种特殊材质制成,似乎有着不少年代。李遥见那纸签之上有一行小字“欲得法尊,但净其心,随其心净,即佛尊现。”李遥将这四句揭语反复再念数次,仍是不明那数句揭语之意,沉默思索数息,仍是不得其果,又展开那卷轴,只见卷轴之内似一幅简笔山水之画,画上有九个金黄色的圆点,那金黄色的圆点十分耀人眼目。李遥又注目瞧了瞧那金黄色的圆点,突然间内心一动“难道是我九位师父法尊所处位置?”李遥又仔细瞧了瞧那画上的九个耀眼的金黄色圆点所处位置,均是没有注明具体之处,那些金黄色的圆点,中间那七点有如七星抱月,再加周围两个金黄色的圆点,更似九星盘旋。
李遥将那卷轴拿在手中,不明卷轴之上那九个圆点代表着何意,玄幻和玄旨两位师兄也瞧了许久,玄幻师兄说道:“先师曾说过九星抱月,是指‘天蓬、天芮、天冲、天辅、天禽、天心、天任、天柱、天英。它们的排行是一白贪狼、二黑巨门、三碧禄存、四绿文曲、五黄廉贞、六白武曲、七赤破军,这七个星宿称为北斗七星,而斗柄破军与武曲之间有二颗星,一颗星为右弼而不现,一颗为左辅常见,左辅排在八,右弼排在九,由七星配二星共成九星,由于左辅右弼的加入,共九星运行,就产生了很多特殊的变化。星际之中用九星来概括宇宙万象,但不知这个卷轴又代表着什么用意。”玄旨师兄也说道:“这卷轴师兄今天也是第一次所见,不明这卷轴之上九星盘旋的含义呢,师弟好生参悟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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