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初点点头，对于顾长生不知道混沌境也并没有奇怪，破道之上的境界原本就是由他们原初一族定义的。

“我看你们两个的实力已经超过混沌境了，而你就算是一道意志，蕴含的力量也能碾压她，想必你们也在不同的境界吧？”

顾长生继续说道。他一眼就能看出剑初虽然只是一道意志，但这道意志蕴含的力量却足以轻易抹杀青莲，所以他也就知道他们所在的修为境界并不同了。

青莲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和剑初确实不在同一个境界，我的修为在混沌境之上的一个境界，名为永恒境，你手上的永恒之棺就是与永恒境对应的永恒神器。”

“而剑初的修为是创世境。”

“混沌境、永恒境、创世境每个境界之间都有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就好像剑初只是一道意志，力量不及本体亿万分之一，但还是能够轻易的镇压我。”

顾长生听了之后点点头，内心却在比较自己跟创世境的差距，他拿剑初这道意志对比了一下，就算剑初的本体降临，在他面前也跟普通人差不多。

而且小家伙神海内的封印的力量显然还要比创世境更强，但封印的力量对他根本没有效果，其他生灵见到了小家伙，只要转移视线就会从根本上遗忘她，但他却不会。

原本他以为在这里会得知自己处于什么境界，但现在不仅没有知道，反倒是更加疑惑了。

当初他见到祖龙时，便以为自己是破道之上，但又得知了混沌掌控者，从时间长河之中略微交手一番，混沌掌控者甚至不及他一根头发。

现在好了，得知的境界越高，越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境界。

彼岸，算一个境界吗？

“你们抓了这么多生灵进来，有没有想过他们的意愿？”顾长生问道。

剑初和青莲闻言，不由瞪大眼睛看着顾长生。

话说刚刚若不是我们出现，这些生灵都要被你一个人杀光了吧？怎么现在你反过来替他们说话了？

面对他们的眼神，顾长生一脸平静地说道：“既然他们不能离开了，与在这里沦为囚徒，不如我亲自送他们轮回，也算是做一件好事了。”

是的，顾长生并不是真的滥杀，只有那些对他出手或者嘲笑过他的生灵，他才会真正的下死手，至于其他绝大部分生灵，都只不过是被他送去了轮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