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奶奶，我们今天还要听老祖爷爷的故事，你快跟我们说嘛！”

一个小女孩摇着老妇人的手，声音稚嫩地撒着娇。

“好好好，你们老祖爷爷啊叶心傲，当初也是一代人杰呢，他当着天下人的面，打败了当时的紫微圣地的圣子，娶到了老祖奶奶……”

老妇人满脸慈祥的微笑在跟两个小女孩说着。

“老祖奶奶，这个故事你昨天就说过了，换一个嘛！”

“说过了吗？那好，换一个……”

“这个也说过了……”

“……”

“全都说过了呀，老祖奶奶，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关于老祖爷爷的事？”

“好好好，我想想，我想想……”

叶心傲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眼眶不知道怎么地，湿润了。

“小兰！”

叶心傲叫出了梦中无数次叫过的名字。

老妇人一怔，随后她慢慢的转头看向门口。

“你……终于回来了！”

无数相思，无数话语，最终化作了一句“你终于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叶心傲点点头。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老妇人已经热泪盈眶了，两个小女孩则是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叶心傲。

“叔叔，你是谁啊？”一个小女孩问道。

“叔叔？”叶心傲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自己现在还是中年模样，看起来确实像一个叔叔，但是……小兰，却已经垂垂老矣！

“我就是你们的先祖爷爷啊！”叶心傲说道。

……

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这一切。

顾长生呢喃道：“人老了，眼睛容易进砖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