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解释道：“你看啊，你当初为了让云霜进化成原始魔，不惜让一道化身回到数亿年前的紫阳大世界，在那里培养出一头原始魔。而我这么做的灵感就是来自这个，你说你要不要付一半责任？”

“脸皮真厚！”云无月听了之后，不由嘟起了嘴。

“这事你应该在三十万年前就知道了。”顾长生笑着说道。

“脸皮这么厚，当年还不是逃了？”云无月眼神充满戏谑。

顾长生脸色一垮，他瞪着云无月胸前地波涛，说道：“信不信我用强的？”

“那你倒是来啊！”云无月勾了勾手指，浑身散发着强大的魅惑气息。

“我顾长生乃堂堂一介圣皇，怎么会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最终，顾长生还是认怂了。

云无月掩嘴偷笑，也不点破。然后她看向空中的画面，说道：“你对李北飞这徒弟真是有够偏心。”

“怎么说？”顾长生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眼神充满笑意。

云无月说道：“你的那几个弟子当中，唯有对他，你设置诸多试炼考验，这难道不是一种偏心吗？”

顾长生的几个弟子中，不管是叶红衣、还是顾怀玉，亦或是名义上的记名弟子卢成凤和段飞，在功法和宝物上，顾长生都将诸天万界上最好的给了他们，对李北飞却没有任何大物质上的帮助，甚至每次见面都要揍一顿李北飞。

不管是当着李北飞的面还是对其他人，顾长生都常以“逆徒”称呼李北飞，这明眼人一看，五个弟子当中，李北飞是最不受宠的。

白亦飞、玄冥子等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在云无月看来，这是顾长生对李北飞的一种特殊的偏爱。

五个弟子当中，顾长生只给李北飞一个人设置过试炼，也只有李北飞进入过虚空境领悟剑意实质。虽然顾长生顾长生从未传授过李北飞功法神通，还经常狠揍，但给他安排的试炼的成果对实力的提升却是实打实的。

而这一次佛遗族，也是顾长生刻意安排的，为此他甚至回溯十几万年的时间，推波助澜之下，才诞生了佛遗族。

并且云无月可以看出，顾长生和李北飞的师徒关系并没有那么严肃，李北飞喊顾长生师尊就好像是在喊“义父”，而顾长生骂李北飞是逆徒，就好像是在喊“逆子”。

当“义父”和“逆子”两个词在一块时，它们本身的意义似乎发生了一种变化，这种变化云无月有点不明白。

如果云无月有一个死党闺蜜的话，她或许就会明白了。

“其实也有一种可能！”顾长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