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李婉云，她与单纯从顾长生拿酒那一刻起，就注视着顾长生和姚仙。

当顾长生坐下给自己添了一杯酒时，她们内心波澜起伏，但从小就接受着优良教育的两女并没有大叫大闹的宣泄自己的震惊，而是将内心的想法都压在内心。

但是李婉云本就不是一个会藏事的女孩，听着顾长生和姚仙说什么“不管变成什么样”、“眼睛是灵魂的通道”、“改变灵魂气息”等一些每个字都认识、但是组合起来却完全听不懂的话题时，李婉云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

一旁的单纯也是无比好奇，她是红花楼的花魁，形形式式的人见过不少，若论学术知识，她自认比不上李婉云这个千金大小姐，但若是阅历，她自信甩李婉云几十条街。

但尽管如此，她也听不懂顾长生和姚仙说的话题，她也想问，不过她城府比李婉云要深，见李婉云问了，她便不动声色。

“没什么，说了你们也不懂。”

顾长生还没说话，姚仙便平淡地说着。按道理来讲，以她的身份以及性格，本不会说出这种带刺的话语，但不知为何，姚仙得知李婉云和单纯是来仰慕顾长生的，她内心就不舒服。

于是这句话，她是没有经过思考就脱口而出的。说完之后她自己都惊讶了，这完全不是平时的自己啊！

李婉云见姚仙话中带刺，便想要说话，但一旁的顾长生却说道：“确实如她所言，就算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

顾长生也这么说，但李婉云却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她笑道：“没事，不懂就不懂，只要能够每天来看着你就够了。”

“我也是！”

一直不说话的单纯这时也开口了，单纯虽有城府，但一旦牵扯到顾长生的，她那点城府瞬间就变成了傻白甜，见李婉云说这么露骨的话，她自然也不能落后。

顾长生像是早就习惯了一般，对此并没有说什么。

但姚仙就不一样了，她拿起酒杯，喝的时候都能听到一声鼻哼声。

顾长生笑道：“怎么，不高兴了？”

“没有！”

虽说没有，但顾长生却听得出有点嘴硬的味道。

这丫头，不会是吃醋了吧？

顾长生有心想要试探，但这时，酒馆外却传来了热闹声。

“让开让开，都给本少爷让开。”

“别挡道，挡了本少爷的去路，小心本少爷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一阵杂乱声传来，很快便也停息。

姚仙看了看顾长生，顾长生耸耸肩，说道：“人间虽然不比修仙界，但毕竟都是生灵的聚集地，大势力大教能走出几个纨绔子弟，人间自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