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奉灵下意识地点头应着，她震惊于眼前因俯身而吊垂着，显出其不可思议般硕大的事物，她的加起来有这么雄伟吗？

等到她听到羡鱼话中奇怪之处时，脑袋上已经有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掌，轻轻揉着了。

“真乖，真乖。”

随着羡鱼姐姐哄小孩般的声音响起，奉灵眼皮不受控制地缓缓阖上。

诶，意识还在，奉灵努力想睁开双眼，却是不能，下一刻，她脸庞贴着极致绵软的事物，被抱了起来，走了几步又被放下。

闻到那牢牢铭记的熟悉味道，奉灵便知道她躺在床上了，主人就在她旁边，此时她只能默默听着声音，试着参悟羡鱼姐姐的用意。

“奉灵，她这是？”主人疑问的声音。

“她看书看累了，该睡觉了，她还小，要多睡觉。”羡鱼姐姐一本正经的声音。

床榻轻轻动了动，应该是羡鱼姐姐也上来了。

唇齿交缠的声音，夹杂着窸索声，她听过很多次，场面也看过很多次。

许久之后，来自羡鱼姐姐身上的迷人香味变得浓郁。

“心君？”羡鱼姐姐忽然嬉笑着道。

“对了，心桃的事怎么样了？”主人问。

“之后再说，”羡鱼姐姐的声音，而后听着床榻的动静，她应该是坐到了另一头。

“叶心，看脚！”

主人的嗓音变得有些低沉，时不时低哼一声。

“小叶心，大叶心，超大叶心。”

“生气啦？”

“那还不来好好惩罚我。”

……

奉灵感觉自己好像飘荡在海洋的孤舟，船身剧烈地摇晃，狂风暴雨，声势骇人，海浪又时不时拍打，她却无力闪躲，只能任其溅落而来。

与灵舟上，确实有很大不同，闭眼的奉灵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