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外面,李夫仁走出。
“她要查的这吴龙是她什么人?”看眼晴朗天空后他问。
“我还以为不在意。”金乌神王道。
“听听无妨!”他道。
“是她亲生父亲!”金乌神王道。
“亲生父亲?”李夫仁惊讶。
“秦彩蔷老家就在钱塘县,她当年被卖为奴仆,就是因为他父亲赌输了钱,她才被他父亲卖为奴仆抵债的。”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皱眉。
“不仅是她,还有她的母亲和两个姐姐都因为她父亲赌输了钱被卖去抵了债。”金乌神王道。
“有这么离谱吗?”李夫仁道。
“因赌而卖妻卖儿卖女的并不少见!”金乌神王说。
“那她父亲怎么会坐牢成为杀人犯呢?”李夫仁疑惑。
“你当捕快前的几日他父亲因又赌输了钱,入室抢劫错手杀了人,被判了死刑。”金乌神王道。
“你可别告诉我,她想救去他?”李夫仁笑道。
“她很恨他,是以在来这里时就开始找他,直至最近才知道他因杀人做了牢。”金乌神王道。
“这种人渣,死了倒干净!”李夫仁道。
“她打听他是想亲自看到他被处斩!”金乌神王道。
“有因才有果!”李夫仁叹道。
金乌神王没说话。
“她母亲和姐姐现在怎么样了?”李夫仁问。
“她母亲被卖到钱塘县一户有钱人家做仆人,两个姐姐一个被同样卖到钱塘县一户有钱人家做仆人,一个被卖进青楼,被卖进青楼的已经死了。”金乌神王道。
“简直不幸到极致了!”李夫仁道。
“她现在知道她母亲和姐姐下落吗?”他疑惑。
“她在查,还没查到!”金乌神王道。
回头看眼青楼,李夫仁道:“以她现在的能力应该可以救出她母亲和姐姐,看来得找个机会告诉她。”
“她母亲在城东孙家,姐姐在城南唐家,那边姓孙姓唐的大户只有他们两家,过去很容易查到。”金乌神王道。
点点头,李夫仁道:“下次来再告诉她。”
“说到死刑,那害雪棉的家伙也判死刑了,真是爽!”他收回目光笑道。
“也只有极刑才能约束人的恶念!”金乌神王道。
“约束全部人不太可能,我是觉得能约束大部分人就够了。”李夫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