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热闹大街上,李夫仁着便衣带着同样身穿便衣的四个官差来到一家叫同欢酒馆的小酒馆前。
“公甫,你确定那死者妻子和这酒馆老板有私情?”一个官差打量酒馆片刻疑惑问李夫仁道。
“这死者是个酒鬼,她的妻子经常来这酒馆给他打酒,不知怎么的一来二去就和那九环老板有染了。”李夫仁笑看他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官差问。
“这周围的街坊有人看到过他们打情骂俏,我一打听就知道了。”李夫仁笑道。
原来如此,几个官差不由对视一眼。
“现在的问题的是,就算知道他们有不良关系,我们又凭什么认定他们是杀那男子的凶手呢?”他笑问几人道。
“只要能断定他们关系,我们可以抓了他们逼供。”官差道。
“要是他们死都不承认呢?”李夫仁看说话官差。
官差皱眉。
“男子好酒是中毒而死,她的妻子的又经常给他打酒,我猜测他们应该是在酒中下毒毒死的他。”李夫仁道。
“若是如此,那他一定是死在家中!”一个官差道。
李夫仁摇头:“我去看过死者家里的环境,那里四周都是邻居,人流频繁,如果死在家中,他们就不可能那么简单的把尸体运送出城扔进钱塘江里。”
几人看他。
“所以我判断案发地点一定不在他家里。”李夫仁道。
“你的一起是说在这酒馆?”几人问。
看眼有不少客人的酒馆大厅,李夫仁笑着摇头。
几人盯着他不语。
“死者初步判断死期不超过三日,我问酒馆四周的街坊,他们说这三日中没有过车辆在酒馆门口活动,既然没有车辆,就不太可能是在这里。”他道。
“死者最后失踪前,有人看到他提着一个酒囊出了门,不出意料的话,那酒囊里一定有毒,他目的地在哪里,他应该就死在哪里。”他道。
“然后呢?”几人问。
“只要知道是谁叫他出去的,就只能找到凶手。”李夫仁道。
“如此,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一个官差问。
“叫他出去的人,应该是他妻子和这酒馆老板商量派去的人。”李夫仁道。
“难道不应该是他妻子亲自让他出去的?”官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