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几乎是阉割孔荆一晚上的李夫仁在金乌神王提醒下退出梦境。
“啊——我不要我不要!”也就在他退出梦境片刻,孔荆惨叫一声苏醒。
其的声音瞬间惊醒了袭月等人,见他一脸惊恐的扫视四周,袭月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瞧包括李夫仁在内都在看自己,孔荆大口喘息望着他们没说话。
昨夜自己小刀、斧头、大刀、大锤、剪刀、火烤各种方式和姿势可以说换着给其阉了一遍,李夫仁现在完全能想象到他心情有多么美好,他故作好意关怀道:“道友可是做恶梦了?”
看他一眼,孔荆没有说话。
强忍笑意,李夫仁故作无趣亲了怀中吴如玉脸蛋一口道:“你不知道,昨夜为夫也做了一个特有意思的梦。”
吴如玉面露疑惑。
见袭月和鹿计也看来,李夫仁好笑道:“我梦到一头公猪被阉割失去了生育能力,然后有一群母猪过来找他,他为了不被母猪看穿他是阉猪,就说其实他也是母猪,真是滑稽。”
几人愕然。
“是不是很有意思?”李夫仁笑道。
“你一天就不正经。”吴如玉瞪他道。
这么说自然不是为了说故事,只是刺激孔荆罢了,见其听完后面色果然又是一白,他笑道:“孔道友是不是也觉挺有意思?”
没有回答,孔荆苍白着脸对袭月道:“师姐,我去解个手。”
“你究竟怎么了?”袭月关心问。
现在孔荆只感觉已经没有丝毫男人的感觉了,但这话自然不会与其说,此番过去只是想看看是不是真如此,他道:“没事,就是做了个梦。”
见他话毕便起身快速走进附进草丛中消失不见,李夫仁坏笑对金乌神王道:“昨夜对他未来可有影响?”
“他此番走不出来心境,日后基本就不可能是个正常男人。”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失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你笑什么?”吴如玉问,感觉他今日神神叨叨的。
“我在笑男人难啊!”李夫仁笑道。
吴如玉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