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年份的黄精在市面上最少值100颗灵石,也就是说最低值十颗止血丹。贫道如今没有多余的丹药给大哥换,大哥若要换,可以去找一个愿意换的修道之人。”李夫仁道。
止血粉在这里一包才1甲贝币(300元),止血丹一颗却是卖1玉币(元),中年麻衣男子惊讶看他,没想这东西值这么多钱。
虽然自己也很想要这千年黄精,但实在不想与青年道士一般无良,李夫仁道:“大哥只管与别人说这是千年黄精,他们会给大哥一个合适价格的。”
“好……好的。”中年男子说。
目送其远去,李夫仁摇头。
“阁下这般做未免太过分了。”青年道士冷冷对李夫仁说。
“怎么,道友认为是贫道过分?”李夫仁反问皱眉。
青年道士冷冷看着他没有说话。
“道友但凡给他一半的价格,贫道也绝不会多嘴,毕竟做生意者本就是为利。但道友却硬将千年黄精说成十年份,实在太过分,贫道不得不插手。”李夫仁道。
“你可知我是谁?”青年道士面无表情道。
合着其这是要用后台压自己,李夫仁抱拳道:“如此还未请教道友来历?”
“天丹门五大长老之一的张文形长老是我的师尊。”青年道士冷冷说。
“意思道友是天丹门的弟子?”李夫仁淡淡道。
“我是张文形长老钦定的衣钵弟子!”青年道士道。
“然后呢?”李夫仁皮笑肉不笑。
眼神犹如要撕了他,青年道士没有说话。
“该走了!”杨烟看眼青年道人后对他说。
其就是门主的儿子,又关自己什么事,李夫仁摇摇头,对青年道士说:“贫道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稍许街角人群中,杨烟看他说道:“此人叫张允,是天丹门唯一臻至练气境三个弟子中的一个,你属实不该得罪他的。”
李夫仁挑眉。
“此人除是天丹门三大练气境之一弟子外,另还是五大长老之一张文形最喜爱的弟子,你今日得罪他,日后进了天丹门只怕对你不利。”杨烟说,因以前经常来这边缘故,她对天丹门还算了解。
“若是如此,这张文形眼光也太差劲了些,喜爱这种品德败坏的货色。”李夫仁说。
“他喜欢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日后该如何面对他,这才重要。”杨烟道,
“你既这般了解天丹门,可知张君红?”李夫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