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跪下啊!”而跟着甲木跪地的干勇、相郫见李夫仁正一脸无语站着没反应,二人连忙拉他的手。
自己一辈子除了家中长辈还没跪过什么人,让自己对一个陌生人跪拜,李夫仁实在是很难以做到,他假装没听到。
苏护是个一身贵气指甲脸型的中年男人,闻声后他放下书抬头看甲木笑说:“你来了。”
“回侯爷,小人来了!”甲木红着眼看他道。
“数十年不见,你是越发老了。”苏护起身上前打量他叹说。
想到自己从其年轻时就一直跟随在其身边为其效力,甲木的心就忍不住颤抖,颤音说:“蒙侯爷惦记,小人不敢当!”
上前亲自扶起他,苏护轻叹说:“你我之间就不必如此见外了。”
甲木不由哽咽。
目光转向正一脸尴尬看着自己的李夫仁,苏护疑惑道:“你是?”
“额……我的脚有病不能跪拜,若有得罪侯爷的地方,还望侯爷见谅!”李夫仁搜心搜肺终于弄出这么个蹩脚的理由解释尴尬道。
“侯爷,他是我们村唯一的药师,此番随小人一同前来购买些药材。”甲木擦去老泪为苏护介绍李夫仁说。
原来是这样,苏护点点头便不再看李夫仁,而是看向跪地的干勇二人道:“那想必你二人就是甲木和房屯的孩子了。”
“是侯爷!”干勇和相郫紧张得不敢抬头说。
“侯爷,这是犬子干勇,这是房屯的儿子的相郫。”甲木连忙为苏护介绍干勇二人说。
“都有一股龙精之气,很不错!”苏护露出笑脸夸赞二人说。
“这样,你们一路赶路也辛苦了,我先安排你们去吃食休息,其他事就明日再说”苏护侧目温声对微低头的甲木道。
“全凭侯爷做主!”甲木行礼。
点点头,苏护当即让人带四人出去安排伙食和住房。
片刻,一个拥有十几间房间的小院里,李夫仁和甲木三人各被安排了一个房间后,四人被人带到一个大厅吃食。
看着眼前的一大桌荤素菜肴,李夫仁不禁咽了口唾沫,他心中很明白这只怕是来这里将要吃的最好的一顿饭。
“诸位不必客气,随意用食就是!”带四人过来的紫衣精干老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