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也面色不快地问:“任先生,你是不是该给本将军一个交代?彭将军他们为何会中埋伏,敌军到底是两万军还是五千军?”
任攸之淡淡地说:“将军,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陈之墨在军中,将军只要拿下陈之墨,还愁枢青联军不败吗?现在唯一能跟将军抗衡的也就是这个陈之墨了。”
耿也面露杀意地说:“这关乎到你的忠诚,最好还是解释清楚。”
任攸之却丝毫不惧,反而不客气道:“陈之墨本就是将帅之才,他用兵诡谲、为人阴诈,到底多少兵力谁也说不清楚,而他在牛角谷设伏,也正说明他用兵如神,若耿将军当初能对我多些信任,不磨磨蹭蹭地耽搁时间,说不定在牛角谷设伏的就是浣罗军了。”
“你......”,耿也被呛得无话可说,指着任攸之恶狠狠地说:“若是你故意诈降,本将军定让你不得好死。”
任攸之轻笑道:“耿将军,你得好好感谢彭将军,要不是彭将军在大败之际稳住了阵脚,拖住了枢青联军,枢青联军早就攻夺滦都水寨去了。”
耿也哼了一声:“本将军早已命滦都水寨坚守营寨,又命天隐水寨密切关注滦都水寨动静,一旦有事,立马救援。”
任攸之却笑道:“我劝将军还是不要动用天隐水寨的水军,要是枢青联军趁机渡河攻占天隐水寨,断了将军后路,那我可就得给将军陪葬了。”
耿也一想,觉得任攸之话不中听却也有理,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其实他还没有发出这道命令,刚刚是故意这么说的。
耿也哼了一声转身欲去,却被任攸之叫住。
任攸之缓和了一下情绪,用恭敬的态度说:“耿将军,在下来投你,是欣赏将军的英雄盖世,是瞧不上陈之墨的自以为是,将军能多给我一些信任,我定助将军诛杀陈之墨。”
这才是一个降者该有的态度,任攸之这般算是低头妥协,也给了耿也一个台阶下。
耿也点了点头也调整了一下态度:“任先生,刚才是我太过急躁了,兵行诡诈,确实不是先生能够完全掌握的,先生有何妙计?”
任攸之谦和道:“妙计说不上,只是请将军抓住这次机会,陈之墨不管有多少兵,总归不可能太多,将军亲率大军围剿,他必亡。”
耿也点头应了下来。
随后耿也和肖亦秋商议,决定派大将聂丘至、龚克缇、桑及率军十万助彭同于击杀陈之墨军。
大军出发时已经是傍晚了,而牛角谷那边一场大战即将展开。